“啪”的一声,程子同将手中的窃听器拍到了桌上。
再说她就得说妈妈是老不正经了!
好家伙,连继承权都搬出来了。
“是吗?”符媛儿反问。
道理很简单,她如果不是特别喜爱那枚戒指,又何必大费周折的掉包。
她重重点头,“我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,你放心吧。”
“你怎么了,子吟,”她试探的问道,“哪里不舒服吗?”
符媛儿点头,还是妈妈了解她。
“媛儿,我知道你现在也很迷茫,但如果你的出发点是为孩子好,你就会得到答案。”
然而,做梦是不会闻到味道的吧,她怎么闻到了一阵熟悉的香水味……
穆司神淡淡的笑了笑,“外面的景色很美。”
大概是没想到她们能从花房溜出来,这一路过去,竟然没碰上一个人。
这个绝对是冤案。
“有事?”他问。
他眼底闪过一丝意外,“你知道我读的专业名字?”
符媛儿心中冷笑,“很亲近的朋友“不就是情人嘛,说得这么清丽脱俗。